画正在jiāo往,我能理解您作为母亲的担忧,但是请您相信我,我对姜画是认真的。”
姜画眼眶忽的有些红,她上前挽着周琳的胳膊,和她撒娇:“妈妈,我和您说过的,傅斯寒对我真的很好。”
周琳警告似的侧头看了姜画一眼,没说话,姜画瞬间闭嘴。
傅斯寒知道周琳还在等着他继续说,清了清嗓子,说到:“阿姨,我比姜画年长七八岁,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会尽我所能地照顾她护着她,我也会尊重您和叔叔,尊重姜画,我没有要和她玩玩的意思,和姜画在一起之前我已经慎重地考虑过了,我爱她所以才会想和他在一起,而且在我所构思的未来蓝图里,每一寸,都有她。”
傅斯寒的一番话说得戳心戳肺,虽说有时候谎言难辨,但有的话,其实一听就能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
不说早就被感动得泪水蓄满眼眶的姜画,饶是周琳,也被傅斯寒的这段言辞说服了。
傅斯寒似乎天生就能让人信服,周琳觉得他今天能说得出这一番话,日后一定能践行他的承诺,好好地护着姜画,对姜画好。
周琳握着姜画的手笑了笑,敛尽刚刚脸上的严肃,满脸和蔼:“你这么说阿姨就放心了,软软从小被我和她爸爸宠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