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剧组赶进度, 导演副导演分场拍摄, 姜画从进组那天开始几乎天天都从大清早拍到凌晨,一直处于长期超负荷状态。
从傅斯寒离开去瑞典,两个人已经将近一个月没见面了, 姜画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翻开日历算着日子。
虽然离开前她一直叮嘱傅斯寒“要多和她打电话”, 到头来忙到没时间也没精力的却是她。等她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傅斯寒又早就开始工作了。
每天她忙到深夜回酒店的时候,累得话都不想说,别说打电话, 几乎是洗个澡倒头就睡。
一个月下来, 她和傅斯寒的两天对话框里清一色全是傅斯寒发来的语音消息,几乎每一条都是叮嘱她“要好好照顾自己”,剩下的则是他每天道的“早晚安”。
一场戏拍完的间隙, 姜画一边吸着堵得她怀疑人生的鼻子, 一边喝张柔递过来的还冒着热气的枸杞参茶。
“去医院看下吧?”张柔满脸忧色。
姜画已经感冒了一周,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很严重, 她自己不重视加上又没有休息的时间,这才拖成这个样子,而且从昨晚开始, 她就有些烧。
姜画摇摇头。
不说多的,去医院挂个水就要耽误半个下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