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寒垂眸,神色温柔。
“开心啊。”姜画又往傅斯寒身边靠了靠,抱着他的胳膊将脑袋靠上去, “见到你就很开心。”
姜画难得这么黏人, 傅斯寒心里像是被什么暖甜的东西填满,他低头笑笑,松开握着行李箱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瑞典的三月气温还低, 天色黑得也还早, 虽然这会儿才八点一刻,但是酒店里已经没什么人办理入住了,是以电梯里只有姜画和傅斯寒两个人。
傅斯寒收回手的时候, 微凉的掌心擦过姜画的额头, 被小姑娘额头上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他脸上柔和的笑意尽数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担忧和着急。
“生病了?”傅斯寒的声音有点低, 听不出来是不是生气了。
姜画没想到傅斯寒这么快就察觉到了异常,她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还是决定坦白。
她晃了晃握着的傅斯寒的手, 嘟着嘴,故意用软糯的声音坦白:“有一点点。”
说着她还伸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点点”的动作。
小姑娘向来是报喜不报忧,她既然说是一点点,肯定就不止一点点,傅斯寒无奈地叹口气:“都发烧了还一点点。”
傅斯寒语气里的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