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疼。”
“那我帮你揉一下?”傅斯寒面上说得一本正经,原本停留在姜画腰上的手却不动声色地往上。
经历了昨晚,姜画现在对傅斯寒的触碰敏感得不得了,傅斯寒的手刚一动她就警惕地摁住,睁开惺忪的睡眼盯着他:“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疼?帮你揉揉。”傅斯寒一点都没有歪脑筋被人揭穿的尴尬,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姜画。
姜画哼笑,她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作男人床上说的话都信不得,昨天傅斯寒明明说了只来两次,最后生生拉着她来了四次。
此时她自然不会相信傅斯寒只是单纯地想帮她揉揉。
“你要是早心疼我昨天就不会那样了。”
“哪样?”傅斯寒深邃的眼睛里全是无辜的神态,姜画甚至觉得他只做导演不去当演员真是屈才了。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姜画撇撇嘴,果然天下的男人都一副德行。
傅斯寒扬唇,笑得意味深长,他拉起姜画的手在唇边亲了下,这才不急不缓地开口:“我看软软昨晚明明很舒服。”
姜画:“……”
她发现傅斯寒现在是越来越没正行了,要搁在刚认识的时候打死她都想象不出他那样的男人会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