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不通,说好的“男女平等”,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男人却有用不完的精力,除了在床上的两次,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傅斯寒又拉着她来了一次。
她这会儿全身酸痛地窝在沙发上,咬牙切齿地看着一旁神清气爽回信息的傅斯寒。
姜画伸脚在傅斯寒的腿上踢了下,叫他:“禽兽!”
哪知傅斯寒根本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一手继续在手机屏幕上按着,一手握了下姜画的脚踝,哄她:“乖。”
姜画翻了个白眼。
半晌,傅斯寒回完短信,抬头就看到姜画以一个有些撩人的姿势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因为她的行李箱还没打开,所以此时只穿了一件他的t恤,原本长度可以到她大腿中部的衣服这会儿由于姿势的原因,下摆已经爬到了腿根处。
傅斯寒看着,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抬手在姜画光洁的小腿上拍了下,招呼她:“去穿条裤子。”
“不。”姜画这会儿一动身上就酸痛,想都没想果断拒绝了某人请求,“我不想动。”
傅斯寒哼笑,眼神一下子变得危险起来,“有些运动如果你还想再来一次我完全可以奉陪。”
姜画:“……”
她小心翼翼看了傅斯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