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指了指漆黑的房间,回道:“苗苗姐,这些房间里住的都是被人遗弃的重病老人,你说他们的家人怎么会这么狠心,任凭老人在这里等死。”
苗苗听到我的解释,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声音,说道:“我就说这16楼哪来这么重的怨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说诗诗,你哪来这么大的感慨的,你连自己的事都管不好,就不要去操心别人家的事了,丁柳花到底住在那里,我已经很累了。”
得益于我赞助的150快钱,此刻丁柳花的病房里亮着灯,一名五十多岁的大妈正在隔壁的病床上呼呼大睡,甚至发出了震耳欲聋的鼾声。
想到这些钱我就心疼,150快钱一天,一个月就要用掉4000多,而丁柳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医生说过丁柳花还有希望,包括欠医院的钱,我估计最少要十万才够。
我很穷,勉强温饱而已,银行里也就剩下万把块钱,该死的,为什么苗苗的生意越做越大,而我却是越做越穷呢。
苗苗轻手轻脚的走到大妈的旁边,只见她故技重施,一击手刀打在大妈的颈部,我想没有个把小时,大妈只怕是醒不过来了。
我很自觉的走过去把灯关上,随后轻轻的拍了拍口袋里的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