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兰卸下重担,心里轻松,嘴唇却成了顾凯讨债的借口。冰兰还要面临一个问题--耳朵,厂子女工一个个扎了耳朵眼,她却一直没扎。好好地耳朵为什么要穿洞?
“为了美呗!”马燕晃动着耳朵上戴的金耳环,拉着冰兰去温州发廊做激光打孔。“你婆家都把耳环买了,难道你不想戴?”
冰兰摇头:“不想”
“不想为啥买?”
“那不是我买的”冰兰捂着耳朵不跟走。“已经来不及了,我还一个星期结婚,打耳洞要养最少十天”
“来得急,打好了就戴上”马燕坚持。
“我怕”
“不怕,走啦!”
一个拉一个退,冰兰挣脱马燕魔掌飞快跑回家。这个耳洞绝不打。气喘嘘嘘的马燕跑来怒瞪冰兰。冰兰只好赔笑:“我晕针,晕血,晕疼”
“胡扯吧!我看你结婚当晚晕不晕?”
冰兰尴尬,这姑娘咋什么都敢说?“我真的不打,等我以后做好准备再说。”这事就这样放下了,顾凯咬了一下冰兰的耳朵,低笑道:“不戴就不戴,多了那玩意,你的耳朵我就不好咬了”刚一说完,被冰兰一掌推开。
两人都请了婚假,马燕跟着住到了冰兰家。舅舅们提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