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一个阶级,但是我毕竟出身好, 历史清白,没有什么可抓住的错误。”
“是不是只有死才能证清白?”孙鸿飞有些悲凉,仿佛自己已经处于混乱时代。
“死了更洗脱不了, 那叫畏罪自杀,只有活着才能看到历史的公正裁决”果然孙鸿飞这样想的,她不想让历史重演。两人谈了很久, 等冰兰走后, 孙鸿飞回到卧室。夫妻俩一夜几乎没睡。
第二天等丈夫和儿子、媳妇都上班后, 吴锦茹开始处理家里的东西, 信件基本上都烧毁了, 有价值的书籍和孙鸿飞多年写的心得被一箱箱装起来。开始带出来的首饰找重要的装了一小箱子锁好。
孙鸿飞回来后看到书架空荡了很多,心也随之空落了。晚上穿了便装的冰兰过来,把箱子装上一辆三轮车走了。
孙鸿飞看到妻子怅然若失的样子安慰道:“身外之物罢了!只要咱们一家安全就好,明天把架子上的那几样古董都献给博物馆吧!”
“好,朗儿他们呢?”
“我跟朗儿谈谈,那些外文书籍就收了吧,还有那些与国外来往的信件。剩下的没什么了,风头是紧了,只是我们没感觉倒罢了。其实早就有苗头,今天我找了很多旧报纸,重新翻看了一遍。咱们宁可信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