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这样的生活,真是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孑然一身,她说走就走,可是现在怎么办?怀里的顺荣刚刚六个月,小丫头皱巴巴的脸上没一点肉,就是哭声都是猫儿一样。她的奶水几乎就是清水,没一点营养。
这个家张氏说了算,媳妇是不能上饭桌的,每人就那么一碗稀饭或半个饼子,不够自己想办法,“外面什么没有?以前就是没饭吃,我们还不都挺过来了?”这是张氏的话。
冰兰抱着孩子想出去弄点热水,可是外面的雨又让她回来了。孩子还在哭,隔壁二弟媳妇家的顺胜已经停止哭了。一样生孩子,她生的是闺女,那边是儿子。张氏的天平自然向那边倾斜。
别的不能保证,米糊还是可以满足的,而她的女儿连迷糊都没得有。以往都是冰兰把自己的粥汤喂给孩子。看了一眼虚掩的门,雨水已经打湿了门边。看到里面有插销,用力关紧门,插上插销。
自己准备的东西不少,就是需要温度,点上一个酒精炉,烧了壶开水。找到配方奶水,给闺女倒了一瓶喂给孩子。可能是第一次尝到了如此香甜的食物,顺荣几次因为吃的太猛而呛住。
可怜的小孩子,以后妈妈不会再让你饿到了。小孩子吃饱就睡去。冰兰用剩下的水灌了几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