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高粱和土豆红薯等。
家里的镰刀有些是从那几家分来的, 也有以前存下的一两把。但是不够,远远不够。人就分工做。有的扎捆,有的往外背。实在没事的也要捡拾丢下的麦穗。亩产三百多斤, 丢一个穗都会往人心疼。
原始的镰刀收割着麦秆, 冰兰接过丈夫的活计, 男人开始往外运。全村就那几辆大车, 着急的用手推车, 再近的就自己背回去了。
康家的麦子放到了路边,等中午没人用牲畜的时候再来拉。葛玉琴捶了一下自己发酸的胳膊,远处那个女人难道就不知道累?她们俩每人一条陇,每次总是冰兰割完,回头歇会再来接她。
还真是怪胎!葛玉琴暗道。中午他们没回去,除了葛玉琴,因为要喂孩子。男人装了两车拉回去带回来中午饭,葛玉琴随着第二辆车回来。冰兰破天荒得到一个饼子和一根黄瓜。饼子里有一些干菜,所以只有水,没有菜。
小河沟里的小鱼自在游走,要是后世,这么点的小鱼比大鱼还贵。树荫下康家的男人都靠在麦秸垛休息。雨桐找了位置眯着,谁干了半天都会累。
远处还有人在劳动,以前肥胖的身体早就没了踪迹。“我不干!那些泥腿子凭什么分了我们家的东西?凭什么占了我们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