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兰看到大伯母手上和头上都有金银饰物,看来自己家日子过得不咋地。冰兰换了一身棉布衣衫,做起了洗碗工。桌椅板凳基本上都被送走了。院子一下子又干净起来。等一筐筐碗碟送走,冰兰才直起酸痛的腰。
剩余的东西被老张氏看着分给一家家帮忙的,等人一走。沈家这次婚宴正式宣布结束,冰兰扎进堂妹的小厢房。王氏和杨氏清点剩余没动的东西。
正房屋里自家祖父沈元良带着两个儿子和族里来的人聊天。除了赞叹新姑爷年轻有为知书达理外,就谈到了自家的族学。
“现在族学还有大小五十多个孩子,大多数都是我们沈家的。外面的只剩下镇上几个小孩子了。有些钱的全把孩子送去新式学堂,咱们是不是也要考虑一下将孩子们送出去?”大伯沈子祥道,因为自己的二儿子到了上中学的年龄。族里不安排,自家又要麻烦岳家了。
朝廷取消科举,开班新式学堂。教会也开学堂,加上洋务派的运动和活跃,固守肯定不行。沈家还没能力将族学改为新式学堂的教学。
“子祥啊,新式学堂的费用太高,不是我们不想,只是没条件。我依然那句话,各家谁有能力谁送!”上座的老族长道。他明白,小一辈一起起来的就有十几个,如果供,就要凭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