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也气恼,本来一位抓大了一个革命党,却没想到什么也没搜到。这个结果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信被藏得太深没找到或毁了,另一个就是被人诬告。他不管谁对谁错。自己不能被耍了,商人重利,不弄点油水怎么行?
陈继民先被打了二十棍,尽管是练武者,依旧被疼的差点晕厥。县太爷只是给少点颜色,家里要赎人就快点拿钱来。再看看那群孩子船工,留着还要费口粮。
命人将孩子们都放走,接着去街上要饭。船工可以让家人取保带回。自己有钱的可以自赎,众人一听这叫什么事?他们都是为别人干活的,什么错都没有也要拿钱?
可是他们有什么办法?敢怒不敢言,一个个只能交钱出来。每人十块大洋,没有的相互借借,再没有的等着水生过来将剩余的带走了。
“师爷,我家东家需要多少能出来?”水生塞了一个红包给师爷。
“最少两万大洋,贩卖人口,朝廷屡次禁止,大罪啊!”师爷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胡子道。县太爷就等有人上门问价呢。
“两万啊,我们东家这艘船可是借钱买的,没跑两趟货,船可是呗儿新!那船我们能不能开走?回去去南洋好将钱尽早筹集来啊。这边就一个老家,还得靠东家养,想找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