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三毛,鸡蛋三毛,油条两毛,每个煎饼最少能赚三四毛。要火腿的更多一点。
冰兰没数,就这一早上百十来个应该有吧!忙完了那一阵子,就稀稀拉拉的了。刘春霞这才有时间跟她说话。还是一样的问题,冰兰重新回答了一遍。
刘春霞很八卦地告诉冰兰,那个渣男抱着一个孩子向她借过钱。“小寡妇给他生了个儿子,张元柏死性不改,还接着赌钱,最后将房子都卖了。后来日子过不下去了,小寡妇就去给一个包工头做了小三。
也不知道怎么被人家大老婆知道,带着人将小寡妇打了一顿。腿都打折了,给了点钱弄回家。张家不让进门,她就回到自己原来的破房子。本来婆家不想给,看她可怜房子破的没人要便让她住进去了。
那个小寡妇倒是厉害,用手里的钱修了修,就放赌,每天抽红过日子。几乎被那些牌油子睡了个遍。张元柏也赖在那儿,儿子没人管,得了肺炎都不知道。我没借给他,别怪我心狠,是他们先心狠的。”
“后来又来过吗?”冰兰问。
“来过两次说看儿子,都被我打跑了”
刘春霞想问问冰兰有没有对象,最后还是没问出来,想说的太多,最后俩人却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一些废话。冰兰给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