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家里剩下几个女人。两个表哥一直跟着马帮,表弟被征兵征走。沈家拥有那么多的粮食和食盐,生活都是过得去。村里用茶与他们换盐,换粮食布匹也算过得安稳。
村里剩下的最多的是老人女人和孩子,男人去打仗了,家里只能留下老弱妇孺。冰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看了看什么也没说。没得到准确消息还是不要说了,免得家里人惦记。
冰兰承担了马帮死难者家属的抚恤金,活着的每月工钱,死了的年节的礼钱。加上一年两季的定量收茶。手里的钱早就被她花干了,这些帐她全部记在日本人身上。
大强终于有了消息,他跳伞受伤被山林的村民救了。伤好了才回来,回来却不能再上飞机。沈家摆了流水席庆祝孙子的平安归来。人活着就好,在家待了两月便去昆明找徐正杨等人。
中印公路通车了,冰兰见到了已经脱了形的徐敬明。一群犹如难民的马帮终于回到家,“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冰兰忍不住喜极而泣。
冰兰一个个辨认着那些熟悉的面孔,“你们都去河里洗洗,回来我们给你们接风”冰兰找出一堆衣服,一堆胶鞋,大的小的先穿着,“身上的就别拿回来了”
回来的汉子们轻松了,开心了。那晚一个个吃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