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碗菜粥一碟咸菜,又饿又冷的母女一会儿就喝干净。正房哥三个还在喝酒聊天。
“那个小拖油瓶几岁了?模样长得倒是挺好?”萧老大问,心里盘算着说亲的时候可以多弄点彩礼。
“开春九岁了,在家都帮着干活了,我不在家,家里家外都是她们母女两”萧老六道。
“那个老婆子呢?”
“还跟我们住着,手脚很勤快!”
“你这是想给她养老送终?老六,爹娘你可都没给他们养老送终,你这样对一个陌生人就不怕爹娘在地下痛心埋怨你吗?”萧老大脸沉如水。
“大哥!我——”萧老六无言以对,自己真的对不起父母,可是他那是还小,想孝顺父母做不到啊!
“明一早我们去给爹娘上上坟,你到现在还没个后,我真觉得没脸见爹娘”萧老三哭起来。这让萧老六难受无比。
“你看看你都干了啥事?娶了一个匪婆子,帮人家养闺女,给不相干的人养老送终!我该说你啥好?”
萧老六在兄弟俩面前再也没抬起头,喝多了,居然哭着说对不起爹娘哥嫂。惠娘母女从吃了那两碗菜粥就没人理她们。厢房没有火盆,冰冷难耐。正房屋里传来说笑声。冰兰拉着惠娘:“娘,咱们走吧,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