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子叹口气回去收拾桌子,冰兰等三娘他们一走便拉着惠娘坐下,也让李婆子坐下:“娘,李奶奶,我想将我和李奶奶的户籍单独拉出去,我们独立户头”
“不行!你别听他们说的,你是娘的孩子,娘怎么不要你呢!”惠娘哭了,让孩子说出这样的话,孩子是该多伤心.
李婆子心里有底说话了,“惠娘啊,孩子说的也不无道理,老六太仁厚,估计那两家早就将他拿捏住了。上回你差点出事,老六估计得了教训冷了那边。那边得不到好处怎么能罢手?
这次是这兄弟俩,下次还不定是谁?你让孩子怎么活?家里家外没少干,让别人总说是拖油瓶她心里能舒服吗?我看我跟冰兰就单独立户籍,咱们还这样住着,分与不分谁知道?那都是给外人看的”
冰兰看惠娘还是迟疑便道:“不管我那个爹如何,我还是姓梁。即使我爹死了,他养了我一回,总不能让他绝后吧!立门户了我会姓梁,不为别的,就当梁家有个给祖宗烧纸的吧!”
冰兰不想把梁平安还活着消息告诉惠娘,她娘胆小,告诉她了徒增烦恼。说不定还要担惊受怕。
惠娘不知道如何是好,抱着儿子就是落泪。隔天萧老六回来了,脸阴沉的厉害,冰兰心里冷笑,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