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不知道他的钱都去了哪里吗?”
“还能有哪儿,那边总是变着法要钱,以前有外找,给多少我不知道。如今就那点钱了,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办?”惠娘可能是生气了,说话语气里带了怒意。
隔了几天冰兰第一次听到了惠娘与萧老六的争吵声和哭声。李婆子叹口气没过去,夫妻俩的事她一个外人真不好掺和。冰兰也没去,萧老六那样子早该整整。
三娘第二日过来,她从潘大雄嘴里知道萧家又来要钱了,这几年就没断过向萧老六要钱要物。没多有少,每次萧老六都会给一些。这回天气突变,萧老六本来给媳妇孩子买的棉花和棉布被侄子拿走了。
“我家那人不是一次说了他了,老六就是心软,那边一哭一闹便没了主意。我看这次惠娘不想忍了,早该如此!爷们不像爷们样子!”三娘还是那脾气。
几个人都去蕙娘屋里,萧老六已经走了,惠娘两眼红肿。李婆子和三娘劝慰几句,却也知道不是自家事管不了。
冰兰将做好的小棉裤给萧阳套上,脚上加上一双棉袜子。惠娘看到儿子欢快地在地板上跑动眼睛又红了。
“娘,明年你们那九亩地你能种多少是多少吧,我决定不再帮忙了,奶奶也不帮,婶子也不要帮。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