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敢什么?齐祥荣你真龌龊!每年给老宅二百两银子,你很穷吗?穷的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了?”
二百两?齐祥荣脸色难堪,那边的费用一直是叶氏打理,如果是二百两,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眼睛转了转,“这事我会查,但你犯的错是不可原谅的,必须受到惩罚。”
“叶氏呢?她苛待你的妻儿,冒犯主母就不该受到惩治?”冰兰敲着账本道,这些帐本足以让齐祥荣颜面尽失,族里地位受到威胁。别的生意不说,马场可是有家族的分成。她相信这对父子绝对从里面做了文章。
随着冰兰的敲击齐祥荣心在颤抖,再看悠然坐着的冰兰才意识到自己站着,何时轮到了白氏坐着他站着?“白氏!给我起来!还有那些账簿是你能动的吗?自从你来后。恶迹累累,如果不是念在你侍奉双亲我早就把你休了!你别得意!即使我休不了你却也能将你安置到庵里清修!”
“想送我去庵里?你最好先将自己屁股擦干净!”冰兰随手将书案上一笔筒拿起朝着门砸去。齐祥荣以为砸他,吓得又是一身冷汗,“悍妇!悍妇!简直无可救药!”
门外却传来一声痛呼,原来是砸中了去取家法的唐诚。随即砚台,茶杯等物纷纷飞出去。“长轩,给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