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软了,生命仿佛去了一半。
“大夫人!”那边跪着的两个男人朝冰兰喊道。
是跟来的车夫,他们也是因为没有人证被扣在这儿。冰兰过去:“你们怎么也没人证?”
“大夫人,他们一直让我们伺候马匹,我们一直在马厩,根本见不到人。”车夫老张头道。
“那就让他们打,打死了你去下面找老太爷,老太太。你给齐家赶了一辈子马车,临老了却被他的不孝子打死了!死了不算,说不定还要背上偷盗的罪责!”冰兰气哼哼道。
这个齐长安还真是狠毒,说打死就打死吗?那是人!不是牲畜!
冰兰声音很大,齐长安就当没听到一样,他的直觉是这件事与大夫人他们有关,但是苦无无证据。突破口只能从下人身上找。
“打!”一声令下,男仆女仆全被按倒。一共没有十个人,冰兰这边就占了四个。打下人就如打她,她要是让打了,里子面子可都丢了!
“我看谁敢打?既然失窃找窃贼,俗话说抓贼抓脏,你们找到什么赃物了吗官府的人也在,我们就去公堂,让府衙彻底查!在这里滥用私刑算什么?”冰兰对几个捕快道:“差大人,我们要经公审案!”
衙差看李郁江和齐祥荣,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