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如果这里不能住人,那么他们今天就得返回镇上,那么等会就得把握好回去的时间。
听他这样一说,四人就好奇的往招待所走去。
进了招待所的大门,四个人一看,地上是打扫过的,看起来干干净净。
格局也和以前一样,一成没变。
就连那些灌木丛和那几株山茶花,因为没怎么修剪,也长得格外茂盛葱茏,原生态毕露。
坝子靠围墙那边,有一个正在晒龙眼干的阿姨,拿着耙子在那里翻龙眼,听到动静,回过身来,问道:“你们找谁啊?”
这四个面生的陌生人,长得比本地人白多了,尤其那两个姑娘,细皮嫩肉、五官秀气,明显是外地人、甚至外省人的样子。
“阿姨,请问这里还是招待所吗?可以住人吗?”齐宁问道。
“可以住人啊,要给钱的。”阿姨说道,对他们更好奇了。
这里几年前还是部队的招待所,那些当兵的撤走之后,这么多好房子都成了附近村民和村委的。
村里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个招待所还是要保留的,不过小地方,来的人也不多,所以也没有像那些当兵的搞得那么正规制度化。
本地人知道的多,来了亲戚朋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