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车子颠簸着,大半夜的,那个打手的车子开得很野,在夜色的土路上驰骋着,扬起一路的尘土。
车子七拐八弯,车灯在黑夜中刺亮了前方,钟策伏在皮卡后车厢上,悄悄支起个脑袋,注意记着周围的一些建筑和招牌特征。
车子绕来绕去,最后驶到了一栋不起眼的三层居民楼下停下,还是那种没有大门和院子的居民楼。
虽是黑暗中,钟策还是觉得有些眼熟感,最后他确定,这里刚才曾经经过,看来是绕了个圈子,又开回来了。
钟策赶忙从皮卡里翻出来,闪到了一株大树后面,将自己的整个身子,躲避在了大树的yin影里。
车门打开,老雕出来了,他两手空空,一双藏在镜片下的小眼镜,精光四shè。
他前后左右到处看了看,静悄悄的夜色下,整片城市似乎都在沉睡,没有任何一丝异动。
见到一切如常,他才抬起脚步,往眼前的那栋居民楼走去。
楼道的感应灯亮了起来,老雕一只手揣在胸前的衣服里,哪里鼓鼓囊馕的,给了他一种安全感。
他抬头看看三楼某个房间,随后,才慢悠悠的往楼上去了。
而皮卡停在原地没动,却也没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