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1点,这附近正好有一个村子里,他有几封信和定的几本书刊要送。
既来之,则安之。
虽然不知道自己以一种科学无法理解的方式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但是脑子里被导入数据之后,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那就先把事情做好。
有过近十年的卧底生涯,他的耐心一向是非常好的,遇事很能沉得住气。
何况,事物的发展规律,总是要在行动中,才能根据种种线索,摸清归纳。
他拍拍身上的尘土,整理了一下邮件,骑上自行车,就直奔土路前方的九大队而去。
路上所见的人不多,偶尔遇见一两个人,都是一脸朴实的站在一边,等他过去,毕竟这条路不宽。
而他们的穿着,都是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好些地方都打着补巴,看得出生活条件十分的艰辛。
等他到了村子里,把几封邮件送一送,都得到了主人客气的道谢。
有一个热情的大娘,还招呼着他在院坝里喝碗水。他正好口干得不行,也不扭捏,放好自行车进了院坝,接过大娘的土陶大碗咕嘟咕嘟地喝起来。
井水甜甜的,沁沁凉,水质甘冽回甜,比得上矿泉水了。
而大娘家那个看起来十八、九岁,正在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