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娘,不用了,我洗好了,这样正凉快呢。”
说话间,他不忘余光瞄了眼镜子,咳,脸上浮起了一个小小浅浅圆圆的酒窝,跟他本人的一样。
跟大娘道别后,骑上车他往回赶,脑子里千头万绪,隐隐的要抓住一个思路,却又理不出来。
这种心吊吊的感觉不太好受,他也没心思继续去其他大队送信了。
晌午时间了,回镇上把午饭解决了,再观察一下钟遇的工作生活环境,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年轻的身体,身上没有残疾,体力非常的好。
九大队到灵溪镇有十多二十公里的路程,有一部分还是硬硬的起伏不平的土坷拉路,可是他硬是不到半个小时就给骑回去了。
镇上正是逢集日,虽是晌午了,长长小小的街道上,人也还不少。
他往镇南边的邮电所骑去,绿色基调的邮电所门口,人来人往的,还挺热闹。
但是钟策瞳孔猛地一缩,一眼看到一个异类。
那个异类坐在邮电所门口的台阶上,左顾右盼的拿着手在那里扇风,齐耳短发下一张白净秀气的脸庞。
别人也许看不懂,可他21世纪来的人,哪里会不知道,这个女孩的齐耳短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