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太矮了,只能踮起个脚尖,摸到qiāng套下面。可惜,等我长高点的时候啊,我爸爸就把qiāng藏起来啦。”
“哇,可惜。”任西宁感叹道。
齐湘发现,任西宁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不管谁,说什么话题,她都能听得津津有味,又非常配合的接话题,真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聊天对象了。
她笑笑,又说:“可是我摸过机关qiāng的子弹呢。”
“哇,机关qiāng啊,好帅。”任西宁眼睛瞪圆了,就跟一只毛茸茸的胖猫猫。
“嗯,就是电视里,那些人挂在身上的那种长长的一排的,是实弹。爸爸就放在抽屉里,然后我打开抽屉,拿手抠,抠啊抠,想抠一颗下来。”
“那抠下来没有啊?”任西宁赶紧问道。
“没有啊,我偷偷抠了好多回,都没抠下来,弄得太紧了。” 齐湘遗憾的道。
她想起小时候,她经常和小朋友们去那些连队的靶场外捡那些废子弹壳,每个小孩,手里都有一大堆。
当时,部队的男孩子之间,流行拿玻璃珠弹子弹壳的游戏。
每次放学,部队的小孩排着队,在大队长钟策的带领下,走到那个露天电影大坝子那里,他一宣布解散,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