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见不得光,只能在暗处,独自承受,独自回味,也独自折磨自己。
他本身就是xing子淡,长相气质偏忧郁的,这一悲情,面上顿时显得有些哀伤。
常紫兰不时注意着他,一看到他的表情,顿时有些心疼。
她看看齐湘的歌单,问:“怎么,那什么《阿郎的故事》讲什么呀?”
“啊,就悲剧啦,阿郎最后死啦。不过歌很好听。” 齐湘也没想那么多,把歌本拿给莫师兄,说:“莫师兄你点吧。”
莫起风扯出一丝说不上笑的笑,说:“蒲团,你们点吧。”
“好嘞。”蒲团可不客气,跟着李哲挤挤挨挨的闹着,写了好几首,最后jiāo给服务员,开始帮他们排歌。
同一时间,遥远的西南山区,某个边远山村小学,夜深、人静。
此时,一个五十人的小队正在此地驻扎。他们身着军绿色的迷彩服,脸上涂着还没洗去的油彩。
天上冷月若隐若现的,钟策嘴里叼着一根草,躺在地铺上,看着天上那躲在云层之后,要圆不圆的月亮。
今天是大年,自从分别之后,距离他给媳fu儿打第二个电话,已经过去十来天了。
那天电话,他依然只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