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迈,赶紧走过来,帮她把一头蓬蓬的bàozhà长发从围裙带子上理出来,又把羽绒服的帽子翻出来,帮她把长发顺好。
她扯起围裙的两条腰带,往后反手系,羽绒服厚坨坨的,也不趁手。
他从她手里扯出两条带子,说:“我来。”
她垂下两手,等他帮她系好,就去吧台内侧的厨房拿了一把菜刀,雄赳赳的出了大厅。
他看她威风凛凛的样子,想起刚才帮她系围裙,心里的悸动还无法平息。
跟着出了大厅,下了台阶,她弯腰拿了一张板凳,正要踩上去割挂香肠的绳子。
他赶紧过去,说:“我来吧。”
她抬头看看香肠,再看看他的高度,终于没去踩椅子,把菜刀递给他,说:“这一串,那一串,还有这一串,还有这块腊肉。”
他听从她的指挥,把三把香肠和两块腊肉割了下来。
这个开放式厨房该有的器具也都有,她揭开铁锅,接了大半锅自来水,又拿个大盆子,放了水,把香肠和腊肉泡在盆子里。
他站在一边,看着她手脚麻利的做着这些,可真跟电视里的小媳fu儿一样,好贤惠啊。
她把身边的小凳子放到他脚边,说:“师兄,你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