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挑眉。
“乘客说,快到了。新娘就兴奋的起来坐下、起来坐下,嚷嚷着,哎呀,海拉尔快到了,海拉尔快到了……后来她还问了好几个乘客,嚷了好几次,起起坐坐了很多次……”
说到这里,她两只眼睛愣愣的瞪着他,他也瞪她。
她问:“你说,我们去不去海拉尔?”
“去,现在就去。”他三两下扒拉下她的内衣,她也扒拉下他的内裤,一只黑黑的大山羊,一只白白的小绵羊,滚到了一堆。
他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昂扬的战刀已出鞘,锋利无匹,渴望饮血。
他哑着嗓子问:“你准备tt了吗?”
“准备了。”她的手在他胸口画圈圈,低低的道:“但是今天用不着。”
“嗯?”他探询的问道。
“我……我还在安全期,我问过小衍,她说安全期可以不用的……”
他眉头拧了拧:“能确定么?例假时什么时候来的。”
她说了个日子,他在心里算了算,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下头开始吻她。
细密缠绵的吻,从眼睛、鼻子、嘴唇,开始一路向下。
黑衣刀客,追逐着杏花的味道,在斜风细雨中,白底青靴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