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笑呵呵地说道:“嘿嘿!这下你没了状纸,看你怎么告状?”
对于陶大伯的天真,宋哲浩给予蔑视的一笑,指了指脑袋说道:“那状纸上的东西,都在我脑子里呢,我现在就能回去再写一份,而且内容比这份更详细,我想到时候,你们一家的下场会更惨?”
听到这话,陶大伯脸色顿时煞白。
宋哲浩刚才说的那些话,可不是酒汉嘴里的醉话,对于衙门向来是什么德行,以陶大伯见多识广的年纪,再清楚不过了。
陶大伯听说的多了,那些有钱的大户人家,因为打官司到了县衙,最后被打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的例子比比皆是。
如果宋哲浩真这麽干了,那自己辛辛苦苦守着的这份家业,可就全部都要泡汤了。
这时候,见识过宋哲浩厉害的陶大柱,溜到了陶大伯身边,警觉地看了宋哲浩一眼,然后贴着陶大伯的耳朵根说道:“爹呀!这小子可阴险着呢,你可要当心啊!他读了那么多的书,见识过的事儿肯定不少,有的是办法对付我们呢。”
听了陶大柱的话,这个一向浑到家的人都害怕了,陶大伯顿时也紧张了起来。
陶大伯一把推开儿子,不耐烦地说道:“叫你惦记镯子,这下好了,孙子媳妇没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