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低头示弱。
这种错误的理解,让他瞬间来劲了。
张郁森道:“你可懂斗鸡?”
胡大静道:“当然懂了。”
张郁森道:“你知不知道斗鸡的精髓何在?”
胡大静神情凝重,口气正经:“人鸡合一。”
张郁森嘴角抖了抖,更是一脸正色:“不!”
胡大静不解:“那在于什么?”
张郁森眼中柔情满满:“在于爱。”
胡大静满脸黑线:“爱?”
张郁森悲悯之心满溢:“对,只有爱,才会使你有耐心,一路看着一只走路摇晃,叽叽喳喳的毛绒绒的小鸡仔长成能为家里置换一亩三分田,肩上挑起一片天的眼神凶狠的雄鸡。”
胡大静觉得此刻自己面对的是一个絮絮叨叨讲述儿子成长史的慈父。
张郁森摇头叹气,失望至极道:“你心中无爱。”
李承然用胳膊肘子捅了捅薛嵩,好奇又急躁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呢?”
薛嵩白了他一眼:“你拿着千里镜都听不到,我怎么可能听到?”
“这千里镜是用来看的,又不是顺风耳。”李承然鄙夷道。
“那咱们下去吧。”薛嵩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