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点都不跟自家夫人含糊的。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父之惰。
诸位看官小曲儿也不听了,舞姿也不欣赏了,诗赋也不吟唱了,小酒儿也不喝了,脖子伸得老长老长了,一个个像是嗷嗷待哺的燕雀,不愿错过这精彩表演。
诸君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这老混蛋手持大棒是准备打家劫舍吗?”
“他有那贼心也没有那贼胆。”
“李兄,此话怎讲?”
“谁家打家劫舍会如此招摇过市?”
“有道理,有道理。”
“……”
白石桥上亮如白昼,数支火把像是把天都给点着了,那是由李司马带领的另一队人,正好从桥上下来。
两对人碰头。
张刺史看了看李司马手中的狼牙棒,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大木棒。
李司马这人贼精,立刻明白了上司的意思。
三绺胡子一颤一颤的,命令道:“你们赶紧把手中火把给熄了。”
待身后的下人们把火把熄灭,桥上一片通黑后,李司马才面带笑意:“使君安好,晚饭后也是出来散步?”
张刺史心急如焚,懒得跟他打官腔:“你见谁家散步如此大张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