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司马在温声哄着。
胡大静一头雾水:“两位小郎君是怎么了吗?”
于是,李司马和薛长史添油加醋,一唱一和将自家儿子描述的凄惨无比。
场景描述的太过逼真,胡老爹信了,开始教育自家女儿:“那你就承认了吧,阿爹是不会怪罪你的,定是那两个小子不安分在先。”
没有的事,哪有承认一说?
“阿爹,咱们之间的信任也太短暂了。”跟张纸似的,一捅就破了。
李司马和薛长史步步紧逼,就是要个说法,胡老爹也无奈。
“呜呜呜......”被张家人遗忘,嘴里塞着破布的田大牛发出呜鸣声。
胡大静认出了他:“你们把他口中的破布拿掉,他好像有话要说。”
田大牛猛点头。
“理他做什么?”胡老爹不解。
嘴里的破布被拿掉后,田大牛赶紧道:“小人可以作证,两位小郎君晕倒在地和小娘子没有关系。”
“你又是谁?”薛长史换了衣服后就直接跟人赶来了,并不知道田大牛也在场。
胡老爹是认得他的:“咱们城中泼皮田大牛。”
“泼皮的话不可信。”李司马管得就是城中泼皮无赖,自然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