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的泪珠,在温柔的光下,显得尤为可怜。
“李大叔,你也知道的,我从小就没了阿娘,虽然有个阿爹,但是又抠到不行,平时做饭面团子捏多了,他就能骂咧一整天,要是他知道我扯掉了你的衣袖……”胡大静打出悲情牌,“所以,您能不能不要......”
李司马眉头纠结到一起:“你别哭了,不要什么?”
“不要给我阿爹说。”胡大静止住哭声,双手掩面道。
李司马沉默了,这话正中他的心声。
他现在想的就是,过会儿递个帖子去胡家,先请胡老爹去汤坊沐个浴,再好好将胡大静的恶行说道说道,把衣服的银子要回来。
胡大静抬头用裙带蘸了蘸泪花子,悲切道:“我知道李大叔虽人到中年,但仍是娇花一朵,说话又好听,竹子画的又传神,您可知道您的一句话,有可能会影响别人的下半辈子。”
胡大静毫不余力拍着李司马的马屁,尊严和吃土面前,只能选择拍马屁。
她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毕竟李司马习惯了拍别人的马屁,马屁的套路玩的比谁都炉火纯青。
不知是否会掉坑里?
她在等待,成败在此。
如果老天真让她吃土,那也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