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舍的幌子随风摆动,窗旁坐了一男一女。
“哼,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与你坐在一起喝酒,这可真是千百年难遇的奇事。”女子声调没有起伏。
只见她高鬓于顶,露出了细长,线条完美的后颈。
“瞧你这话说的,咱们相识那么多年了,想喝酒哪一天不能喝?”不正经的轻笑声。
“六郎,距离上一次坐在一起喝酒有十五年了吧。”话虽疑问,语气却很坚定。
“十五年?”男子提高了嗓门。
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他随后压低声音:“你可真会说笑,我可是永远处于二十弱冠年华。”
并州城里厚脸皮的狂人多到数不清,能说出永远二十岁话的厚脸皮也只有六书先生一人了。
毕竟人人都喜欢以年纪大为骄傲,可以叫别人弟弟。
六书先生最喜欢别人叫他弟弟,因为这样会显得他年纪小。
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女子鬓角簪了朵芙蓉花,随着捂嘴轻笑的动作,发簪上的花像是活了般,花瓣轻轻摆动。
她低头点了点唇,抬起头,露出姣好的面容,女子是飞花先生。
“你那随身携带的小银壶呢?最近怎么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