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李司马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自家夫人已经扶起了儿子,将那杯由他所精心调制的茶给李承然灌了下去。
暗骂自家儿子也是个没出息的,跟八辈子没喝过水似的。
“你不什么?”司马夫人将茶盏递给小家仆,不耐烦道。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这个没出息的男人。
“孩子刚醒,喂茶时温柔点,呛到了怎么办?”李司马一脸关怀。
心中血在滴,偷偷怒视了李大夫一眼,他那凝聚多年的精华老痰,真是可惜了!
李大夫又上前给李承然号了号脉,笑道:“已无大碍,还请阿郎夫人放心。”
“我这心头还是突突直跳。”司马夫人满脸担忧指着李承然的脑袋,“要不您再开两剂药?”
李司马不乐意了:“男子汉顶天立地,就这点小伤,吃什么药?”
“你不心疼儿子,我可心疼。”司马夫人吼道,“李大夫,不用管他,您只管写方子,一会我让人去抓药。”
李承然头上的包虽然堪比大鸡蛋,其实也无大碍。
不吃辛辣刺激性食物,平时别碰到伤口,敷上药过几日消肿后也就好了。
病人家属愿意买个心安,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