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容朗。
李唯安回到家,先发邮件去医院咨询,然后继续工作,在一堆制片方的自荐电邮中寻找下一个能带给他们客观利润的影片。
这过程就像在沙子中淘金。
她再抬头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颈项发出咔咔声抗议。
李唯安起身,拿上泳衣去公寓的半地下室健身房。那里有个恒温的标准游池,这时一个人也没。她游了几圈,仰头浮在水面。
这世上有人觉得除了死生无大事,有人因为没买到最新一季的华服而痛哭。
第二天下午,李唯安正忙着筛选资料,章秀钟推门进来,一句话不说,颓然躺在她办公室一角的长沙发上,用一只抱枕遮住脸。
她看他一眼,继续埋头工作。
过了十几分钟,章秀钟把抱枕移开,幽幽说:“唯安,我失恋了。”
为了方便对比数据,李唯安桌上放着四个屏幕,她的目光在四个屏幕上图表间跳跃,漫不经心道,“你胡说什么?坐宾利车的人不可能失恋。更何况,今早门户娱乐网站还在发你和昨晚新晋超模琪琪夜店狂欢的照片。怎么,她这么快就另有新欢了?”
章秀钟给她气得笑了,转眼间又惆怅凄苦长叹,“唉……是刘真源。”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