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自言自语,又打开一瓶啤酒。
酒精让她醺醺然,难以集中注意力。唯安放弃继续工作的念头,早早躺在床上,可是又辗转难以入眠。
她不由想起小文说的那些话,只要给容朗一个解释——任何解释——他就会原谅她,重新接纳她。
她苦笑。
当年无法向他解释,现在依然无法解释。
对她这样的人而言,在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时光有幸遇到一个仿佛太阳的男孩,还给了她那么多宝贵的回忆,她已经不该再有奢求。
她把校服外套拉链拉到最高,把脸缩在领子里。
高一的十一假期过去后,全体学生都要换上秋冬季校服,就是这套丑到bào的运动服。
李唯安有限的人生中从没穿过如此丑的制服。
她第一次穿上它出门前简直恨不得能够隐形。上学路上都目不斜视,尽量贴着墙根走,走得飞快,直到路上和她穿着同样校服的人越来越多,她心里的紧张才会消退。
进了教室,看到容朗也穿着同样的衣服时,她忽然觉得,这衣服也不那么难看呀。
随着气温逐渐降低,李唯安渐渐习惯了这身衣服。甚至偶尔还会觉得这衣服还挺好看的。
那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