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精美刺绣,尾端还坠着丝线打的流苏穗子。这条腰带毫不客气地彰显着暧昧的意味,它显然属于某件气质介于xing感与暧昧之间的女式衣物,比如说,一件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被人粗暴地从主人身上脱下来的睡袍。
但现在,它一段躺在地板上,妖娆地蜿蜒而上,另一端藏在容朗刚脱下、还拎在手中的连帽衫口袋里。
容朗也懵了一会儿,我什么时候把这个塞在兜里的?他隐约记得李唯安带他进门之后,他拉着她的腰带玩,然后……然后他就跑去吐了……
好丢人。
“咳咳咳!”
“哎唷?什么情况?”
男孩子们sāo动起来。
小白看着容朗,笑得有些猥琐,一激动东北口音都出来了,“内啥——铁树昨晚上开花了?”
嘿嘿,要知道,这小东西可不一定非要用来当腰带啊,蒙眼、捆绑什么的都很趁手的。
男孩子们心照不宣地发出一阵浪笑。
容朗张了张口,把腰带抓起来塞回口袋,“我、我还有点头晕,你们先跳着。”
他说着重新穿上连帽衫,把帽子扣在脑袋上,走到练习室墙角,背对众人坐下。
小白摸摸下巴上的胡茬,重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