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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怕小灯灵累着了。
    颜棠估摸了一下：“确实还得再收集一点善意，更有把握……”
    其实好事做多了，收集起善意，就简单很多。
    似乎那些被帮助的人，心里就算泛起一丝感谢，也能产生善意。这些天纪珉帮助了那么多人，现在坐着都能收到“利息”，只不过还是有点少，不够消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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