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也没吭声。
她没好意思抬头,觉得自己有种奇异的矛盾心理,既想问他吃没吃那份外卖,又怕他主动提起这事。
他看了她一会,最终什么也没说,靠着椅背打开电脑,该干吗干吗。
她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想了想,接着翻译手中的病历。
他的手机整晚都很安静,除了中途到外面接过一次电话,剩下的时间就搁在她的对面,仿佛要让她验证什么似的。
她忍不住瞟他,注意到他今天穿的上回买的衬衣,领口照例松开了一粒,袖子也挽着。他在浏览邮件,修长的手指偶尔滑动鼠标,思索的时候眉心会蹙起,这会显得他鼻梁的线条更加耐看。
她重新将注意力放在病历上,可惜她手边没带工具书,病历里太多专业名词,做起来不是那么顺畅。
就这么相安无事到了十点,她和他一前一后出来。
走了一段,她无意中一回头,他chā着裤兜在后面走着,很坦然地望着她。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宿舍,她再回头一看,他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第二天他白天比昨天更忙,晚上也没来疼痛病房,回宿舍的路上她好几次回头,都没看到他的身影。
回到宿舍,盛一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