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怪,若是换个没吃过的必然要控制不住,大吃大喝,倒是平平无奇的炒饭,比较方便他控。
荣平看他一眼,轻轻勾了勾嘴角。回过身进了厨房,叫伙计把米饭准备好,自己却从柜子上拿出一个一尺左右的饼饼,圆形的,比铜钱稍薄。她把碳火烧起,薄饼靠近火焰却又不接近火焰,慢慢烘烤,慢慢的,一股奇特的香味儿便散发出来,轻薄柔嫩,带着水乡泽国的清新。
“这是什么呀?”
“不知道,没见过。”
等到荣平把那烘烤过的食材揉碎了放进砂锅里,掠放油盐进行烩炒,方有识货的人辨别出来。“是了,是了,这个叫改义!天呐,没料到离开家乡这么久了,还能遇到这个好物。”
“这是青苔呀,不过不是墙壁上台阶上的,是清幽幽的小河边光溜溜的鹅卵石上的,一根一根,像绿丝线似的,只有冬月末和春天头上有。捞起来用盐姜汤一洒,做成干片片就是这个东西了!一般人很少用到这个吃法,但它配鸡蛋配米饭都是一绝呀。老板,多做两份嘛,我也要。”
“我也要我也要。”
刚吃完牛肉的人唇齿留香,此刻又遇到新奇做法可以尝试,何乐而不为?顿时一个个抢着点单,生怕跟牛肉似的,没过瘾就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