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肠胃都经受爽快又过瘾的打击,一般人很少吃这口儿,但它却是晋州人民的大爱。
“……葱醋鸡这道菜啊,关键在那口酸”荣平把小伙计带到后堂给他们看:“老陈醋,这种醋年代已经很久远,是古人用粮食酿酒偶然所得,后来出现了专门酿醋的人叫做人,晋州人最会酿醋,也最能吃醋,老西儿老西儿就是这么来的。”
“老板连这个都知道?”
“做一道菜功夫大着呢,不仅要有火候刀工,清楚配料,最好还要了解它的渊薮和流变。这样不管是依循传统古方,还是改良出新,都能有根有据,而不是凭空臆想。”
小伙计恍然大悟,一吸鼻子,鼻子一酸,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也太酸了,又酸又香”
荣平轻轻笑了笑,用手放在缸沿轻轻一扇,鼻子靠近嗅闻。“陈年老醋,味儿冲的很,得这样来。”
“您打算用这醋来做葱醋鸡?”
“当然,地方特色菜,珍贵就珍贵在这特色。”
小伙计顿时双眼发亮,“我们做了这道菜,一定能把王家酒楼打的满头包!”
这些日子,伙计们大多听说了荣平跟陆源的头尾故事,心里可是十分不忿儿,只骂陆源忘恩负义,吃里扒外,背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