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苏萱费了好大力气,才查出来荣平这首诗背后有人捉刀,但这辈子她不会再给荣平出风头的机会。这个第一名,由她来代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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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平静心疗养数日,自觉身体康健不少,便到书房练字。她执笔推砚,提腕沉心,来回写了一百个总是觉得不满意。
停了笔,抬手看,她素手纤纤,玉腕一截薄如竹签,落笔根本没有力道。平日里她扬长避短,写簪花小楷,因善书女子本就不多,便凸显的柔美可爱。但忽然冒出来一个苏萱,能写一手颇为厚重的魏碑,相较之下,她的弱点就暴露无疑了。
这样不行啊,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不下苦功夫练习,早晚要被打脸的。
荣平着人缝制了一个沙袋,在沙袋里装上了粟米,系在手腕上,开始重新练习。那沙袋得有二斤重,荣平没写几个字,便觉得手腕酸软,胳膊僵硬,落笔的痕迹更是抖得仿佛虫爬。她竭力稳住自己,暗暗咬牙,屏气凝神,坚持摹写。
半个时辰后,她的手腕上已经被红丝绳勒出了印子,额头上也冒出了汗。她休息了片刻,用手帕把手腕裹了一裹,左手微微扶着右手,硬是又练习了半个时辰。
夫人心疼的落泪,一边拿温水泡了花瓣给她按摩浸泡,一边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