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积累肥料,就无法使郊原之草长得茂盛。
“你太过分了!”他愤怒的瞪着荣平,眼中都鼓起了红血丝:“说好的科举范畴,四书五经呢,你成心害我……”
话音未落他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似的定在原地。难怪他觉得熟悉,因为在科举的考场上,他才刚用过这句话,当时他写作关于生民农耕的文章,特意引用荀子这句话证明自己的观点。但这句话竟然使关于修身经国的,并非关于农耕的。
荣平轻轻笑了笑:“想起来了?我记得当年你就有好读书不求甚解的毛病,这么多年没见,倒是一点都没变。”
陈子良又是尴尬又是无措,红头胀脑,心里慌乱,但嘴上却还强硬:“时有古今,地有南北 ,字有更革,音有转移。怎见得你说的就是对的,我的理解就是错的?你们这些人自持家学渊源,定下训诂,转注的标准,只当自己是对的,其他都是错的。你们这是学阀行径,排斥寒素子弟!”
他终于感觉到自己是这个场地中不受欢迎的人物,众口眈眈,众目灼灼,他好似芒刺在背,于是便想挑动一些人跟自己站在一边。
然而他失败了。
今年科举及第的寒素子弟比往年任何时候都多,他们知道是荣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