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的丫鬟却告诉她两位打了一架就散了,现在各忙各的去了。
“侯爷没有把荣平禁足,关祠堂?没有挥拳头揍她?”
丫鬟摇了摇头。侯爷可能想这么干,但是一时半会儿没拿住小姐。
“侯爷就什么都没说,就这么走了?”
陆真儿得到了肯定回答,却依旧难以置信的靠在软椅里。这不对啊,荣平都还好好的,一根头发都没掉,还能到处乱跑呢,她相公这是去给她出气了吗?不是啊,简直就像是意思意思打一架,敷衍她。
陆真儿心里被猫抓了似的难受,比掉了孩子的时候还难受。她可是侯爷的眼珠子命根子,小祖宗似的心肝宝贝儿,结果她被小姑子设计流产了,他就这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这不合理啊。难道楚荣知已经发现是自己在扯谎,所以生了气,因此也不告诉自己一声,就这么直接去衙门了?
陆真儿越想越不安,越想越焦躁。她从假的失眠变成了真的失眠,一整个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白日巴巴的又等了一天,忐忑的想着楚荣知还朝了该怎么应对,结果楚荣知依然没有回来。
接连三天,楚荣知都没着家。
陆真儿连着三个晚上失眠,苍白的皮肤上两个浓厚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