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早就死皮赖脸把人给拉去禁毒大队里工作了。
衡玉想了想,“那正好,我想去一趟禁毒大队,请他们帮忙调一个人的出入境记录。”
“谁?”刘队眼前一亮,“安姐,你不会又锁定嫌疑人了吧。”
“不好说,但对方盯上我了。”
“???”刘队后知后觉,“你是说这两天送你花的男人?那不用你亲自跑一趟,我帮你在警局这边打申请就好,我有这个权限。”
这样就更加方便了,衡玉没和刘队客套,笑着道了声谢。
——
下班时间。
衡玉脱下警服,拎着包开车回家。
回到小区楼下时,衡玉推开车门下车,一阵风刮过,留长不少的头发翻飞迷了她的眼睛。
衡玉抬起空着的右手,梳理凌乱的头发。
黑与白的颜色交织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九点,衡玉的办公室大门再次被荣明敲响——花店又一次给她送来了花。
这一次依旧是盛放如火的玫瑰。
不同的是,玫瑰花上摆着的不是信卡,而是一张照片——她昨天在小区楼底下梳理头发的照片。
不知是不是衡玉的错觉,在这张照片里,她的手似乎被打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