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淡淡道:“一个是自我意识过剩,另外的,是习惯性把锅甩在别人身上。”
她闭上眼,关掉灯休息。
第二天是周五。
温庭下午就要坐飞机前去外省上大学,到了中午,衡玉特意请了假。
一家人先去常去的私房菜馆吃了午饭,然后才开车赶去机场。
时间差不多了,温庭托运好行李,准备进去安检。
他一一搂过家人,最后一个是衡玉。
温庭这个年纪,正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嘴角的笑容带着锐利,眉眼带傲。
他已经很少和衡玉撒娇了,但这时候,还是忍不住和衡玉道:“再忙也不能忘记和我视频。”
衡玉轻笑,“好。”
“算了算了,您老人家能力大责任大,反正一有空看到我的消息都要回。”
衡玉再次说好,“又不是生离死别,搞得那么严肃干什么。”
“喂喂喂,我国庆不回来,这一分别就得四五个月呢。”温庭不爽了。
他还没走呢,他姐就一点儿都不想他,等他到了大学那还得了,果断是失宠的命啊!
衡玉忍不住笑,“那我给你来段侧写?”
“你性情开朗,平平安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