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身体不适,虽然不能承受剧烈运动,但也不能终日卧床,这不利于养病。”
因着自己以前学医,而且衡玉莫名投了他的眼缘,邓谦文多嘱咐了两句,就先行离开了。
他们两人的交谈声并不大,没有影响了教室里上课的人。
季曼玉坐在靠前排的位置,手里拿着笔记本和钢笔,正在边认真听庄子鹤讲解东西。
几分钟后,这节课终于结束了。
季曼玉站在自己的位置边上,等着北平大学的学生问完问题,她这个特意过来旁听的人才走上前,把自己的几个困惑点提出来。
庄子鹤与她也算相熟了,先是解答完季曼玉的困惑,方才含笑问道:“前几日听你在信中提过要写一篇,写得怎么样了?”
“写好了开头两三万字,已经寄去给《日报》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过。我心里实在没底,这才开始学认字不到一年,写出来的东西我感觉还算满意,但哪知道报社的编辑见多了优秀的稿件,会不会把我的退回来。”
等待总是让人觉得忐忑,尤其是还含着期待,希望能等来一个让她满意的结果。
虽然她说着心里没底,但也许……万一……她写的真的能在报纸上刊登了呢?
庄子鹤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