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激动与邓谦文一模一样。
片刻之后,他把资料合上,左右走了好几步,这才一拍掌,“这份资料实在太过珍贵,我会马上安排人送回大后方。”
听到谢世玉这么说,邓谦文才有种尘埃落定,松了口气的感觉,“好,那就麻烦了。”
谢世玉说:“只是我还有个疑惑,这种神药摇光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我们组织的人也从未听说过有哪个国家的科研人员研发出了这种药品。”
邓谦文摇头,摇光非常神秘,手中的力量未必比他所在的组织弱。
如果衡玉知道邓谦文心里的想法,肯定得说这是自然。
别的不好说,但像机械图纸、青霉素资料这种,她手里的力量可都是时光赋予的,凝聚着未来数代人的心血与智慧。
时间就这么缓慢而坚定的,从一九二八年的九月,来到一九二九年的春节。
元宵节这天上午,庄子鹤敲响季家的大门。
季曼玉过去开门,有些惊讶,“修宁,你怎么过来了?”
修宁是庄子鹤的字。
自从他知晓自己的心意后,就不愿意季曼玉再喊他为有些生疏客套的“庄先生”了。
庄子鹤脖子上围着灰色的围巾,耳朵被外面的风吹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