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记错了?明年,后年,总有那么一年吧。”
柳临渊伸手端起茶杯,不看朴博简,自顾自的说着“现在乱的很,没人考核也不是你的错,可是你没有考核直接拍,拍到的东西发出去,别人不知道自然不会找你麻烦,可是如果别人知道了,你说你得多久才能重新有资格拍摄?等到政府重新回归秩序的时候?”
“又或者,反正你应该也赚了不少,被别人告了赔点钱也没什么不是么。而且那些人还未必敢真的告你,都怕报复啊。可是你们和首尔体育好像是敌对关系,那就有意思了,他们会不会申请检方入场封查你的工作室?封查再开业要走很多政府程序的。”
“那看起来还要很久才行,到现在那位女士才刚刚被批捕,没什么人有心思管这些小事。就算快,至少也得三五个月吧,这时间挺长的。”柳临渊喝了口茶,看着愣住的朴博简,对他笑道“我有五十张吊销记者资格证的批文,只要写上名字就行。”
在两个男人都傻了的表情中,柳临渊一脸苦恼的问朴博简“我有点不记得了,你工作室有多少人,十一十二个,还是三十一二个?”放下茶杯,随意的挥挥手“五十张应该够清空你的工作室了。”
“不过你们很有名,你可以重新招人,招来的人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