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一弯坐在他的腿上。动作太突然,崔振嚇差点把人推出去,手伸到一半变成搂着她,发现不对连忙想松手,柳临渊却说话了,听的他愣住,手就固定在腰上不动了。
“或许,因为我太清醒,也太孤独。我太清醒,清醒的知道如果我真的想反抗家庭,我当初就不应该回国。清醒的知道如果我真的不想嫁人,我大可以一直硬扛着不嫁人。”
“但是我那么清醒,我很清楚,如果我回国会发生什么,国外没那么好待,我的生活会一团乱。没有钱,我吃不到想吃的东西,住在一点点大的房子里,甚至要面对别人对亚洲人的歧视,卑躬屈膝的讨生活。”
“尊严很重要我知道,自由当然也重要,我也知道。可是尊严和自由要用什么东西换呢?我过惯了好日子了,我没办法为了尊严和自由去过那些我虽然向往,但是我知道我支撑不了多久的日子。”
“可是我那么清楚的看到了我的懦弱,我回归家族按照家里的安排嫁人,我知道这个人在物质上能给我一切,没有丝毫的精神。可我依旧选了这个人,我那么懦弱,可我不想承认我懦弱,谁会想呢,我宁愿承认我孤独。”
柳临渊用手指轻轻的摩擦崔振嚇的眉峰,并没有切实的碰到,只是看着像“你不一样,你